为什么女性受到的批判总比男性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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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饰》杂志2017年度
“优秀投稿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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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首届装饰学术年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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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年,《装饰》杂志进行了首次“年度优秀投稿论文”的评选暨交流活动,并从此作为年度常设活动举办。今年举办的该项活动已是第五届。
本次评选以2017年《装饰》杂志发表的投稿论文为对象,主要集中在“教学档案”“史论空间”“个案点击”“设计实践”“民俗民艺”五个栏目。
点击以下链接可查看:
一直以来,《装饰》杂志都强调文献性与记录性,在实务研究中融入理论研究是杂志的一个努力方向。通过这样的评选活动,本刊旨在弘扬扎实严谨的学术风气,也意在向广大作者进一步明确《装饰》杂志的学术标准和投稿要求。我们将陆续在微信公众平台把2017年评选出的14篇优秀论文做全文的推送,还会附上每个栏目编辑的推荐语。
今天我们要推荐的是一篇
“史论空间”栏目的文章
原文:
原先具有夸赞之意的“摩登”一词
在20世纪30年代越发出现贬义
当时的报刊描述对“摩登”一词的印象:
“凡属离奇古怪浪漫风流之象,
均以摩登称之”。
为何原先作为自由的象征
却开始成为堕落的符号呢?
还是先来了解一下
摩登
20 世纪20 年代末,“现代”概念进入国人视野。摩登就是“现代”“modern”一词的音译。当时《新辞源》栏中曾对“摩登”有所解释:“今之诠释摩登者……都作为‘现代’或‘最新’之义,……故今简单言之:所谓摩登者,即为最新式而不落伍之谓,否则即不成其谓‘摩登’了。”[1]“摩登”,虽意为“现代”,但当时日常所用则是对求新、不落伍的褒赞之词。趋时求新的“新女性”开始流行专称为“摩登女性”,其也承继“新女性”个体解放之现代精神内容,如《玲珑》1932 年62 期《怎样才是摩登女性》中提出的“摩登思想、摩登道德、摩登知识”的摩登女性观。然而,“摩登”作为音译,精神内涵难免含混,有着很强的外来意味和物质文化的暗示。“摩登女性”追求的个人主义,演变成为西方化的吃穿用住的消费潮流。当时女性杂志通过对女性新妆容、新服饰、新家居、新产品的大量介绍,以“推进妇女之优美生活,提倡社会高尚娱乐”为宗旨,进一步将“摩登”指向了西方消费主义,引导女性如何过上摩登的生活。
漫画直接夸张的处理手法和大众传播功能,使这一形象以多种观念的载体在公共领域中迅速传播,成为民国时期复杂社会价值的直观想象。摩登女性成为民国漫画的重要题材。漫画中摩登女性有着具体的图像符号,如高跟鞋、烫发、口红、西化的服饰及行为方式等。《甜心》杂志一则《摩登女郎的定义是怎样》漫画中,表现的是一对男女在跳西式舞,女性的高跟鞋、卷发和美丽的服饰,西化的外表和生活方式无疑是对“摩登”的图解。(图1)丰子恺在《摩登女四题》中,用轻松戏谑的图画笔法描绘了作为“摩登女”常见的几个特征:
1930年代
使用新的文明礼仪
喜欢戏剧和艺术
追求外貌和服饰的新潮
当身着文明新装并使用西式器物的女性形象被视为争取个体解放的象征时,与其相勾连的消费与物质主义也被当作“满城开遍自由花”的一种现代道德图景。《上海漫画》101 期的封面题为“自由,自由,比不得沧海一鸥”,一位珠光宝气的女郎望向大海中的海鸥,追求自由的摩登形象积极而正面。(图2)
随着国家社会危机加重,左翼思潮涌现,30 年代慢慢拉开了集体胜过个体、救亡压倒启蒙的时代序幕,摩登女性形象不可避免地出现种种矛盾的价值走向:物质主义带来阶层分化的刻板印象;西化又触动了尖锐的民族主义问题;女性解放身体、冲破家庭,开始被男权道德所异化。原先具有夸赞之意的“摩登”一词越发出现贬义,当时的报刊描述对“摩登”一词的印象:“凡属离奇古怪浪漫风流之象, 均以摩登称之”。[2]云裳在《论摩登女郎之所由产生》一文中承认摩登女性的正面价值,但对其外在形象做出了负面定义:烫发、涂着香粉、口红、穿着高跟鞋,在电影院、舞厅等公共场合频繁出没的就是浪荡女子。[3] 民国漫画就敏感洞察到这种价值异动,建立起对摩登女性形象的批判话语,原先自由的象征开始成为堕落的符号。在1931 年《甜心》杂志一幅名为《摩登摩登不知堕落了几许青春》的漫画中,摩登女郎站在悬崖边,一只脚正悬在半空,含义十分明显,她再往前追求自由将意味着最终的堕落。(图3)摩登女郎漫画形象勾连着民族主义和消费文化,成为一种“西化”符号,又体现当时两性关系和阶层关系的批判话语。本文试图对民国漫画的摩登女性图像的种种举要,分析其背后价值观念的联动与消长。
消费与叛国
摩登女性漫画形象的民族主义批判
30 年代初,世界经济危机不断蔓延,西方列强为转嫁危机,争先向中国倾销过剩产品,国内民族工业面临严重冲击。在风起云涌的国货运动中,女性被认为是民族主义消费者的理想代表。在上海的市政府官方文告中公开写到:
“至于使用国货,理所当然在男人和女人之间并没有什么区别,但是它的巨大权力却完全操纵在女人手中。”
1934 年《国货月报》第2期上有这样一幅漫画,画中一位摩登女郎,肩披围巾手持鲜花身材窈窕,在她身后是一堆手表、皮鞋、香水、化妆品等外国商品,图上附文称她:外货的忠实推销员。漫画中并没有对所有的舶来品和消费者进行同样的谴责,而是存在一种含蓄的产品划分。其中最具有叛国色彩的物品是那些用于满足女性欲望的东西:化妆品、香水、服饰等,而摩登女郎成为不能控制欲望的象征。因此,国货漫画中的摩登女郎被塑造成了帝国主义侵略的代理人,并不断暗示她们的自我放纵将带来国家民族的灾难。
4.《掌上时髦》,《国货月报》,1934 年第1 期
5.《乞婚式的爱国》,《美术生活》,1934 年第9 期
塑造摩登女郎的“不爱国”形象基于这样一种思路:把本应不受约束的个体购买行为转变为大众公共监督的对象,基于此谴责女性的自私自利。本质上,这是通过否定公域和私域之间的界限来试图证明私人生活权利服从公共利益的正当性。1929 年《上海漫画》第78 期由叶浅予所作的封面,画中是一对摩登男女穿着西式婚礼服,目视前方,情绪高昂。此幅漫画取名为《前途》,即将个人的婚姻选择隐喻为集体的民族命运。将妇女个体角色和形象置于民族和国家考虑之下,成为民族主义话语对摩登女性批判的前提。在《国货月报》1934年第1 期中的一幅漫画中,一位脚踩高跟鞋、身着西洋泡袖样式旗袍的摩登女士身上写着“中国”两字,她被一个“外国经济势力”大手所掌控,意味着是否成为摩登女性将决定着中国国家的命运。(图4)这幅漫画的答案和前文所说《前途》漫画正好相反,但内在逻辑却是一致的,女性是否应该选择“摩登”的形象都将以国家民族当前利益来判定。1934 年《美术生活》第9 期有一幅唐年作的漫画《乞婚式的爱国》同样是这一逻辑的表现。(图5)图中一位手拿洋货的摩登女士高傲站立,一男士正在伏地乞求她不要消费。作者将这一行为反讽为私人领域的求婚关系,认为女子不应该将可耻的不爱国消费当作可以自我决定的私人行为。
摩登女性形象不再具备个体自由的正当价值,在漫画中甚至被直接当作洋货的象征物进行处理。《国货周报》1934 年第3 期一幅《国人的心理》漫画就很典型,将一位穿着暴露的摩登女性拟人化为“洋货”,而“国货”则描绘成一位装束朴素的女子。同一页上还有一幅相同手法处理的漫画:一位摩登女郎手上拿着“妇女国货年”的旗子,边上都是问号,意思是摩登女郎与国货格格不入。在国货运动的漫画中,摩登女性与洋货常常成为等价互换的对象,也迎合着当时人们普遍心理,“现代中国的摩登姑娘、太太们,哪一个不是成了洋货商店的好主顾:从头发丝儿起,至高跟皮鞋底的最末一英寸止,差不多除了她们固有的中华血统的皮肉之外,全都装饰着舶来的服用品。”[5]从传统两性道德入手,消除摩登女性形象本身的吸引力也成为国货漫画批判的关键。漫画中的她们轻浮放荡,被浮华表面所迷惑,更渴望眼前欲望满足而非长远利益。在1932 年《银幕与摩登》第26 期《摩登的爱国》漫画中,一个坐在男士身上高翘大腿的摩登女郎的轻薄形象暗示着“叛国”,与墙上的爱国口号形成反差。甚至在一些漫画中,将妓女、摩登和洋货做了联系,令这一形象更为边缘化。国货运动的漫画以民族主义话语对摩登女性形象重新定义,谴责摩登女性在爱国理想中不尽其力,也暗示着背后的逻辑:
所谓“新女性”需要重新接受规训,不能放任她的自主行为。这一过程实际上也是对男权的进一步巩固和强化。
诱惑与放纵
民国漫画擅长描绘女性身体,充斥大量对摩登女性身体的隐喻。女性身体曾作为挣脱束缚、自我觉醒的一种象征,以漫画形式大量见诸报端。如1929 年《妇女》杂志15 卷第7 期的封面是女性侧身裸体像,她有着完美的身体曲线,双手向上,朝向太阳。这种西化的象征手法无形中意味着女性以一种解放自主的姿态进入公共空间。
30 年代中期,漫画越来越多凝聚在女性身体上的是色情的魅惑。1936 年《万影》杂志第2 期的一幅漫画中,一个女子揭下内衣,敞开衣裙,露出上身,似乎欲火焚身,窗外是一对猫儿。漫画的说明是:“古人有闻鸡起舞,今有摩登女郎闻猫而起舞,亦时代之进化。”这是赤裸裸地把摩登女郎当作了性欲符号,并以此作为讽刺的对象。(图6)在民族主义情绪激化的过程中,男性潜在的将外来的危机和焦虑投射到了摩登女性形象的塑造上,将女性置于男性的道德目光审视之下,强化一种“共识”:现代女性放纵个体的私欲,无法抵制诱惑,几乎不能承担为国家服务的家庭责任。在男权视角的转化下,之前摩登女性的身体解放也消解为一种堕落的话语。
6.《古人有闻鸡起舞,今有摩登女郎闻猫而起舞,亦时代之进化》,《万影》,1936 年第2 期
7.《面孔与屁股》,《时代漫画》,1935 年第9 期
《上海漫画》和《时代漫画》是民国漫画杂志的代表。两者有相承关系。《上海漫画》1930 年停刊,张氏兄弟、叶浅予、鲁少飞等转入时代出版社,出版《时代漫画》。《时代漫画》中表现女性身体的漫画远远超过《上海漫画》。《上海漫画》中的摩登女性服饰装扮虽然华丽,但身材普遍纤细,动作和神情也较矜持和优雅,而《时代漫画》第2 期到第7 期连续出现一系列丰乳肥臀蜂腰、表情夸张的性感女郎,明显将摩登女性身体作为各种欲望的形象投射。《时代漫画》第9 期的一幅《面孔与屁股》的漫画很典型。(图7)一个身穿西服的男子看着面前比自己大出数倍的摩登女子颇为震惊,那个女子身体曲线毕露,穿着紧身印花旗袍,高开裙杈露出性感长腿。漫画后边还附了一篇短文:“现在人的思想,的确太猛进。尤其是女人。她们本身差不多全告解放,她们感觉得还有个大屁股仍深藏在裤档里边,于是想出奇巧的花样,把衣服腰身制作得窄窄地,高跟鞋穿得抖抖地,已显示出那个圆而肥大且富有曲线的屁股……”以男性极为保守的道德指责女性身体,也投射出国人对于现代消费文化的焦虑和对抗。
1934 年,蒋介石在南昌发起“新生活运动”,重新提倡礼义廉耻的传统道德。女性身体再次在国家强制的道德支配模式下成为改造对象。政府认为近代妇女生活行为放荡不羁,影响了国家和民族的复兴,因而要求女性着装朴素,不买进口商品,甚至通电全国严禁妇女烫发,女子烫发被认为是“近世之颓风”[6]。政府以国家名义,限制女性行为,迫使女性回归家庭,重塑贤妻良母形象,以传统伦理回归来强化政府的集权。而摩登女性形象成为传统女性家庭角色的对立面,在漫画中成为“道德败坏”的反面典型。1938 年《橄榄》杂志创刊号中有多幅题为“摩登女子起居注”的漫画中,用听戏、化妆、跳舞、打麻将四个场景批判了摩登女子只顾享乐不顾子女和家庭责任的寄生形象。对女性要求传统道德的回归,也是重新确立了对妇女“三从四德”贞顺德行的考量。漫画中不遗余力地批判摩登女性在两性关系上的不道德,凸显其玩弄情感、性行为放荡等形象特征。在20 年代《上海漫画》中,摩登女性形象清纯,在两性关系中占据优势还带有褒赞意味,如第106 期鲁少飞绘制的封面《男子,你须着力的追求》。(图8)在之后的《时代漫画》中,摩登女性就成为“娼妓变形”,如第12 期封面,摩登女郎成为利用自己身体诱惑男性、让良家妇女愤怒的“狐狸精”。对摩登女性身体批判的男权视角背后潜在的是集权话语的不断构建。
8.《上海漫画》,1929 年第106 期
9. 梁白波“蜜蜂小姐系列”,《上海立报》,1935年
30 年代漫画家对摩登女郎的身体批判成为主流,而其中唯一一位女性漫画家梁白波则是个异类。她创造的蜜蜂小姐形象,仍保留对摩登女性的个体解放的形象追求。在《蜜蜂小姐》漫画中,有对新生活运动要求女性规训的大胆挑衅(图9),有对男性以道德为名要求女性回归家庭的自私心理的揭露。但是在男权中心的现实中和集体主义时代潮流下,蜜蜂小姐的女性主义形象也仅仅是昙花一现,转瞬而灭。
10.《上海漫画》,1928年 17 期
上层的堕落
20 年代末,国民党完成了中国社会的基本整合,但社会危机依然严重。中央政府的权力是以城市中发展资本主义为基础,而没法深入乡村。城市的发展和农村的凋敝形成巨大反差,社会阶层迅速分化。而这似乎也意味着新文化运动中释放出追求个人利益与自由主义价值的道德缺陷,左翼思潮因而风起云涌。左翼将社会不公和各种危机归结为资本主义,要求将社会改造的任务由中下阶层来推动。漫画家都倾向于观察和讽刺现实。针对当时种种社会不公的现象,大批漫画家将批判的笔端转向对阶级剥削、个人利益至上等种种资产阶级意识形态的批判,带有浓厚的左翼色彩。漫画中摩登女郎形象弱化了个性塑造,往往与下层民众形象在画面中并置,在反差中,成为对资产阶级批判的一种形象符号。鲁少飞早在1928 年《上海漫画》17 期封面就表现以摩登女郎形象来凸显当时阶级之间巨大差距。画面中,一位衣着华丽的少妇回头瞥视着一位跪在地上半身赤露苦苦哀求的老妪,神情冷淡,似乎早已惯常这一幕而无动于衷。鲁少飞将其取名《社会之花》,源自当时流行的波德莱尔《恶之花》中的颓废派的美学含义。(图10)颓废派是从病态和罪恶中采撷美感和希望,鲁少飞也试图从摩登女郎与下层老妇的对比中,正视这个社会充满罪恶的阶级意象。1933 年《论语》杂志第28 期所作的一幅漫画《黄包车夫和摩登女郎鞋子之比较》虽然含蓄但也很典型。画面是一个拉客黄包车的俯瞰视角,车夫每日劳累奔跑穿的细绳绑脚草鞋和车上摩登女郎为了体现性感穿的细带高跟鞋,似乎有着某种相似。(图11)这幅极为反讽的画面截取的是上海滩上层和底层的最有代表性的两种人,他们生活在同一都市空间中,但却分属贵贱两个阶层世界。这些漫画很容易让“摩登”和“女性”的标签形成依附权势和不劳而获的某种暗示,也就成为对社会不公现象最有力的批判。
11.《黄包车夫和摩登女郎鞋子之比较》,《论语》,1933 年第28 期
12.《高跟皮鞋上的摩登小姐》,《漫画生活》,1935年第10 期
1934 年,漫画家蔡若虹、张谔等人创办了明显左倾的《漫画生活》。以此为阵地,大量漫画家更加着力揭露当时社会不公的现实。《漫画生活》1935 年第10 期上张谔的《高跟皮鞋上的摩登小姐》(图12)是象征当时阶级分化现状的重要作品。画面上一位丰乳肥臀、着装性感的女子,登着高跟鞋小心翼翼地踩着泥地上的砖块。这位女郎占满画面,与周围各种下层的劳动民众在比例上形成极大反差。下层的人们有些在劳作,有些抬头吃惊地仰望摩登女子。图中的摩登女子代表着不劳而获的上层阶级,她的身形巨大意味着权势显赫,但穿着的高跟鞋暗示着上层的资本主义根基,既无法接触下层民众,而且势高益危,一旦没有落脚就陷入泥地。漫画不成比例的夸张对比,将摩登女郎塑造成与大众明显对立的资产阶级符号,实际上也指向了当时日益激烈的意识形态的对抗。
13. 民国漫画摩登女性形象在不同价值语境中的正负面涵义表达以及价值关联与推演
结语
民国漫画中的摩登女性
形象是面复杂的多棱镜,
从中折射出的当时漫画创作
对民族主义、意识形态
和性别伦理的回应。
这些形象的价值语境之间也有着深刻关联和推演。漫画中对女性摩登形象美丽的赞扬,往往以求新革变为主题,正面强调对个人主义与女性解放的追求。当国家危机出现后,国货运动不断激化民族主义,个人主义而导致的“西化”被认为是危机加重的根源之一,而女性追求美丽外表则被塑造成一种沉迷欲望无法节制、为了个体利益而放弃崇高的贪婪与自私的漫画形象。对摩登女性个人主义和消费主义的批判,最终重新转向传统道德规训和男权视角,因而漫画中大量出现对摩登女性放纵情色的讽刺。30 年代社会阶层矛盾更为尖锐,摩登女郎又进一步投射为上层资产阶级的象征符号,成为左翼漫画站在大众立场进行批判的对象。(图13)在近代中国内外社会矛盾的发酵中,摩登女性的漫画形象不可避免地从正面逐渐转为负面。
来源:《装饰》杂志2017年第10期
原文标题:《美丽的罪恶:民国漫画中摩登女性形象的三重批判话语》
作者:朱文涛 江南大学设计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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